裂嘴女〈貫串〉
- く しず
- 3天前
- 讀畢需時 8 分鐘
自從留意起近日的這起女性姦殺案件,冰炎一直有在追蹤案情進展。
褚冥漾Call他的那一天,嫌犯也正好落網。
冰炎開車趕去學校的時候,車內的廣播正放送著女子陳屍屋內事件的兇嫌被捕的直播新聞。
主嫌是女性死者約在被害當天見面的網友。赴約當天便一時興起將女性被害人殺害,並匆匆棄屍屋裡逃之夭夭。
冰炎趁幾秒紅燈的空檔查詢已公開的兇手身分,包括外貌特徵──外貌還算乾淨,打扮跟隨潮流,明顯有抓過定型的普遍金髮有用髮膠的習慣。
據警方在媒體面前轉述兇嫌坦承的作案動機,只是因為見面當天覺得女性被害人很正才動了歹念。並引誘對方到租屋裡實施侵犯,接著因怕性侵的事跡敗露才一不做二不休將其殺害。
「兇手當時激情殺人所使用的是家裡隨手可得的領帶。」同樣因弟弟最近遇到的種種怪事,而開始留意這則案件的夏碎偶爾接話,說明和補教師在路上同樣接收到的新聞訊息,「兇嫌殺完人卻接著對剛死透的屍體進行損毀,因此罪加一等。」
他們四個人做完筆錄之後就順道在一間飯館解決晚餐。
兩個青年都臨時買了件合身的衣服把身上那件髒的換掉。由於夏碎還堅持請一頓飯的關係,所以四人行就在餐館裡邊吃飯邊討論這個事件的其他細節。
不過說白了,只是褚冥漾跟千冬歲在單方面聽這回都市傳說投射的該案件背後,關於死者與兇手的身分,以及整個案件的前因後果。
該案的主嫌也坦承這麼做的動機,並在警局理直氣壯地坦言都怪對方的穿著和長相引人犯罪。而行兇後緊接著損毀屍體是為了懲罰女性死者(兇嫌戲稱婊子)以美色誘惑他,於是就隨手拿了把屋子裡的剪刀將死者毀容,並戲謔死者現在因為太醜陋所以被殺活該。
雖然事情已經過了,褚冥漾聽落網的嫌犯如此喪盡天良的態度還是覺得惡寒到不行。他邊聽還邊留意一旁的師長單手吃飯有沒有什麼困難,又是幫忙拆免洗筷、又是幫忙倒水什麼的……殷勤地搶著工作要做。
「……」被當成重殘的冰炎頗為無語,敢情擋刀還有理智的他傷的還不是慣用手來著。
「根據警方闡述該嫌犯涉及到的另一起連續濫殺事件,兇手損毀屍體所用的剪刀也不簡單。」短時間內補齊全案內情的千冬歲推了推眼鏡補充道,「跟嫌犯在該案之前濫殺路邊貓狗所用的剪刀是同一把,由此可見該案件兇手擁有典型的ASPD(反社會人格障礙)七無特徵。」
案件的全貌交代到這就算總結了。褚冥漾吞了吞口水,有時候覺得這個法治社會治安好的時候很好;一旦有兇殺案之類的發生,卻又覺得這個世界的黑暗面有時就連法律都管不了。
桌底下的膝蓋被拍了拍,彷彿意味著安撫。褚冥漾轉頭一瞧,隔壁的師長卻又像個沒事人一樣面不改色地吃東西。
這頓飯也算是變相慶祝一連串的怪事總算是告一段落。
自古流傳的都市傳說來歷向來無法追溯,偶爾卻因地區性而產生無法預料的變異。
莫非是因為這一連串事件實在太符合裂嘴女的誕生條件,也因此才真的由冤死的亡靈化身成此次的裂嘴女?
總之隨著新聞報導事件的嫌犯抓獲而結案,裂嘴女暫且是再也沒出現了。
附近居民姑且以為是最近惡作劇的惡劣份子被補了,之後便也會隨著時間而被人們逐漸淡忘掉吧。
「對了。」飯局的結尾,夏碎還不忘提議,「為了方便未來的傷勢照護,不妨交換個連絡方式如何?」
「如果老師之後還要複診、復健,甚至需要再進行傷口化疤的美容手術,有什麼需要也可以透過漾漾跟我說。」千冬歲一絲不苟地推了下眼鏡,和兄長的語氣完全沒在開玩笑。
就說了我沒有重殘。冰炎環視了眼今天態度都很強硬的一整桌……懶得再開口推託什麼了,嘖。
總之是交換了手機號碼跟社群ID,並且單方面被強制獲得了一筆醫療賠償。
可喜可賀……才怪。
麻煩死了。
※※※
「褚,你是不是以為我少了一隻手就真的什麼都不能幹?」
亂七八糟的事剛好發生在星期五,想當然耳自告奮勇想留宿照顧補教師家的褚冥漾卻因男友傷殘,反而忽略了救美的根本不是什麼英雄,而是狼師的事實。
所以吃飽一進屋就被推倒的他如果套用牢裡那個ASPD殺人狂的話,那他完全就是活該主動色誘的活祭品了是吧?
「學、學長你今天損鐵就要好好休息啊!」到底是想做什麼本來兩隻手能幹、現在一隻手不能幹的事……這個當然打死都不能反問回去!問了只會代誌更大條而已啦!
「你當我MC大出血嗎。」冰炎靠一隻臂力扛起礙於有傷而不敢太反抗他的單純小孩丟上床,活脫脫示範什麼叫兩隻手能行、一隻手也能幹的活,欺上去就是入侵溫熱唇舌的一陣纏綿。
「唔──學……」一吻封緘,撬開嘴的靈活軟舌攪和褚冥漾的唾液,勾勒出曖昧不已的黏膩銀絲,隨即又啃咬上他的唇貪得無厭地啃吮。
腦袋被吻得迷迷糊糊,忘情的燥熱體溫麻木了被退去衣物的一絲無足掛齒的涼意,一手掌握性器官的熟悉薄繭讓他反射性仰起頭,「哈、嗯……好舒……」年紀輕輕的他隨隨便便就沉淪於成熟大人賜予的老練歡快。
對精力旺盛的學生又輕易淪陷的發情反應,冰炎勾了勾笑,「褚,你鑑定看看?看我一隻手是不是也能行。」
「行嗯……很行啦、你別……」玩火……褚冥漾不時還心驚膽戰地去注意學長的手傷有沒有拉扯到,搞得他無法專心於快感不上不下的。
「你還有空分心?」雖然是擔心他的傷勢,不過紅眼瞧著總愛提心吊膽的傻小子就想欺負,「看來是我不夠努力啊。」冰炎隨意扯開自己身上的布料,跪在床沿也隻手不算溫柔地扯掉青少年的制服褲子跟棉質內褲,藏在貼身褲裡的性器立刻彈了出來。
「唔……!」褚冥漾用雙臂遮住自己害臊燒紅的羞恥臉色,仍無法習慣擅自抬頭的好兄弟暴露在空氣的恥辱感。
「褚,看著我。」低啞的磁性嗓音蠱惑著他,「你不看著的話,怎麼知道我這手傷會不會壞了接下來的好事?」
褚冥漾聞言還真的甘願上當,而乖乖鬆開雙臂窺伺師長所謂的『好事』是什麼……讓人引起邪念的精緻臉蛋無聲湊近吻了過來,「唔嗯──」
親吻間把倒在床上的人給拉起來,兩人互蹭著雙雙硬舉的陰莖,迎面盤坐著加深越舔越稠的黏膩濕吻,發出唇舌淫靡的交纏聲,「哈唔……嗯──」
意猶未盡地舔掉分開時的唾液細絲,冰炎抵著凌亂的黑色瀏海,近距離凝視被他吻得迷離的濕潤黑眼──手邊的動作沒停,跪在學生的雙腿間,單隻手無微不至地撫慰足夠成熟卻仍隱隱青澀的性器官。
褚冥漾忍不住鬆口嗚喑一聲,「嗚……我、我……」他舒服地打顫著話語,「太舒、啊……想、想……」
「想射了?」冰炎開始考慮要不要教他射精管理,不過想想今天先算了,冷不防鬆開學生瀕臨絕頂的分身。
褚冥漾咦了一聲,沒自覺自己的聲音有多沮喪,「學……」然後他眼睜睜看著跪在面前的補教師忽然低頭埋首於他雙腿間,搶在他開口之際逕自吞吐了起來,「啊啊──哈、不……哼嗯──不要、會唔嗯……」他阻止的話語全因口腔舒適的包覆而婉轉成魂不守舍的綿軟喘息。
不靠手也游刃有餘的冰炎含進整根生殖器又吮又吞,彷彿要將人拆吞入腹的強勢口技卻又把口交福利初體驗的學生服務得無微不至,毫不吝嗇地舔弄著一直出汁的鈴口吸出水漬的聲響。
五官跟著下體傳來的快感浪潮而放大敏感,褚冥漾聽著軟膩又濕潤的口交聲音,黑眼難為情地直盯著隨著吞吐而上下擺弄的銀髮腦袋……理智幾乎斷掉地顫著手勾過一縷紅絲,終是忠於本能壓著師長的腦袋讓口腔深深地含入他興奮的兄弟──然後在頂到深處的喉頭時,控制不住噴射出了白濁。
「咳……」把握節奏的冰炎僅僅稍微嗆了一下,倒是不至於觸發嘔吐反射,然後從容地讓疲軟的陰莖退出他的嘴裡。
「啊啊……」褚冥漾對自己低能的性自制力徹底傻眼了,「學、學學長對不起我……你……」他還沒來得及厭棄自己的早洩,就瞠大著眼睛愣愣看著師長淡定地正吞嚥著什麼。
是說除了精液還能是什麼?
會意過來的褚冥漾立即慘叫出來,「啊啊啊啊啊學長你別……很髒耶───!!」
「髒什麼髒,不過就是一堆蛋白質。」冰炎沒幾秒就嫌吵了,乾脆伸手按著黑色腦袋就偏頭堵嘴,讓這傢伙也嚐嚐自己的味道。
「唔嗯──!」腥羶的味道頓時衝腦,讓褚冥漾清醒不少。入侵口腔的軟舌卻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交纏著嘴裡的殘精,繾綣過他越發分泌的唾液,讓他的嘴裡跟股間濕到不行。
腥羶的濕吻間順勢著愛撫開拓後庭,冰炎伸直肛門裡的指尖滿意地抽插濕嫩的洞穴,「褚,我一隻手不行。是不是該換你幫我一下了?」
感受到手指退出菊穴的一秒就被撂倒回床上,褚冥漾仰躺著傻眼的視線,乾瞪著剛才還說一隻手也天下無敵、現在又反悔裝殘的嬌弱狼師,難得賤婊起來真的是……讓人心甘情願又欲罷不能耶靠!
「褚?」冰炎俯身朝撩開黑髮的光潔額頭撒嬌一吻,又蠱惑般輕輕啃了啃耳殼,一路舔了舔又硬了的小色鬼敏感的耳垂,「不幫嗎?嗯?」
褚冥漾燒紅著被玩弄的耳朵癟了癟嘴,漸漸發熱又饞起來的身子卻禁不住挑逗他性慾的邀請,眨了眨仍濕潤的黑眼、無辜仰視著把他當砧板上的魚肉料理的情慾狼師……同時豁出去大張著腿滿足今晚的英雄,雙手主動撐開抬起的屁股瓣暗示任操任幹的自助服務。
情潮洶湧的紅眼暗了暗,冰炎深深俯視根本很樂意被當成魚肉宰割的小綿羊,壓在縱情的小公狗身上一邊隻手扶著堅挺赤裸的性器──這回省去了薄膜、一個挺腰便擠開潤滑液捅進令他逍遙快活的濕熱腸道。
「啊啊啊──啊啊……」氾濫的濕液如同失禁般倘流過股溝,濕滑的涼意令褚冥漾抖了抖,「哼、好滿……撐嗯唔──」他弓著身子浪蕩出下體的嘴被餵飽餵滿的饜足嘆息。
「這就撐了?」冰炎律動著腰桿深深淺淺的又插又撞,「待會兒就讓你知道吃撐是什麼滋味,嗯?」他嵌著彈嫩的臀肉就往身下人的體內貪婪地衝撞,在床上和敞開大腿的小狗搖得啪啪作響。
被狠狠疼愛的褚冥漾頓時爽到啞口無言,「哈、哈……嗯哼……」被插得又酸又麻的濕穴本能性吸吮出黏黏滑滑的水漬聲。
「嗯、嗯!哼、嗚喑嗯嗯──」自助抽插最後搖得只有爽到哭天喊地的份了。
爭取到自助餐福利的冰炎這下釋然了身上的傷殘標籤,無視動保協會讓床上的小公狗嗷嗷亂叫!
啪啪啪啪啪啪啪──小周末的狂歡夜還長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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