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嘴女〈埋伏〉
- く しず
- 3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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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升學班都下課了,補習班這才結束一天的營業。
米可蕥表示父母來接她了,千冬歲也說他哥在樓下了。
冰炎則是打算把這幾隻小的通通帶下樓,目送他們確實被家長接送離開才算放心。
「最近外頭的確不安全,謝謝你不嫌麻煩代為照顧舍弟。」經千冬歲介紹,名為藥師寺夏碎的青年非常有禮貌地道謝。
「哪裡,小事而已。」冰炎簡短地客套回去。
「漾漾,你還沒要回家嗎?」千冬歲則是看向連書包都沒帶下來的朋友,疑惑問。
跟著老師下樓目送同學才安心的褚冥漾呃了一聲,「我……」
「遲到歸遲到,今天的講義進度還是要補完。」冰炎瞥了他一眼,輕描淡寫地替這傢伙搪塞了說詞,「我會注意時間不會太晚。褚,你先上樓繼續吧,真的寫不完就算了。」
褚冥漾連忙喔了一聲,一溜煙聽話地滾上樓了。
門口的兄弟倆也不疑有他,道了別便相伴著離開補習班。
目送完最後一個學生,同樣順手落鎖的冰炎一上樓,就看到壓根就沒打算走人的學生還真的依言在那邊假用功,「你有跟家裡的人報備了嗎?」他就隨口確認一句,反正假日偶爾住他家已經算是常態了。
「當然有啊。」雖然被假借住朋友家名義的朋友們就各自解散了……褚冥漾慢吞吞地收拾文具。被學長的斯巴達教育操慣了,區區遲到一會兒的落後習題量也老早就被他趕回來了啦。
冰炎也是不緊不慢地收拾收拾,確定不會再有學生、家長或是同僚回馬槍找上門,才領著學生鎖了補習班的大門下班。
開車的一路上,冰炎忍著車內的苦甜氣味,瞥了眼副駕駛座這隻一下課就狂嗑零食的甜食控,「好吃嗎?」
粗神經如褚冥漾已經飢不擇食,依然沒心沒肺地將一塊又一塊的迷你牛奶巧克力磚扔進嘴裡,「好吃啊,學長要吃嗎?」
趁著停紅燈,冰炎隨口回了句,「好啊。」咬過學生餵過來的巧克力,隻手順勢勾過有機可趁的脖子,叼著甜食偏頭一個湊近把另一半的巧克力搪塞進早就佔滿香甜氣息的嘴裡。
「唔……」猝不及防的偷襲也沒讓褚冥漾有一絲想反抗的跡象,羞窘地被動張著嘴任師長一下班就立刻討甜頭的舌尖掃過他敏感的上顎。
舔過兩人嘴裡化開的甜食,冰炎便退了開來結束短暫的一吻,也沒說好吃或不好吃。
討了糖仍是不置可否的彆扭態度,這下就連褚冥漾這種電纜也察覺到了學長微妙的異樣。
欸?不會是……
「褚,想不想要更好吃的?」冰炎冷不防拋出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誘餌。
「什麼更好吃的?」褚冥漾一臉天真的滿是疑惑,這才想到情人節還沒結束,「是巧克力嗎?」糟糕、雖然他沒準備……但他的語氣還是掩不住有點期待。
「嗯,巧克力。」
「那我要!」
※※※
要……要個屁咧!
「好吃嗎?」
嘴裡沿著小小的圓環含住附帶潤滑的薄膜,半跪在床邊的褚冥漾燒紅著臉一副極其羞恥的窘迫表情,一臉控訴!
嘴裡盡是舔到滑滑又甜甜的濕潤氣味──是巧克力口味啊幹!
「覺得羞辱嗎?」坐在床沿的冰炎居高臨下地睨著學生和他一樣又堅又挺的下體,「褚,你一臉逼良為娼的表情,小兄弟可是自從含著套子就翹到不行喔。」
褚冥漾倔著表情不屈不饒,已經對下半身思考的好兄弟自暴自棄了啦!
重點是然後呢?請他吃巧克力套套的下一步是什麼要教啊!他、他他又沒有用嘴服務過……
紅眼深深俯瞰著一臉委委屈屈又笨拙的小狗,冰炎禁不住低笑出聲,「算了,褚。我開玩……」他本來醋意使然想開開玩笑而已。
「你給我坐下!」褚冥漾驀地發號施令,冷不防強勢地壓著人坐回去。這個禽獸師長不負責任教完全套就算了,哼、他自己來!
然後冰炎就眼睜睜看著自家實驗精神旺盛的學生還真的含著嘴裡的薄膜,俯在他的雙腿間便低頭套上了鼓譟舉起的龜頭。
「褚,夠了……哼……」他懷疑笨小狗有抓到把柄或弱點就不會放過的報復性格,紅眼暗沉沉地俯視把他的性器給深深含進嘴裡的煽情景象,眼底因濕潤又柔軟的包覆感而燃著情動的暗潮洶湧──
褚冥漾逼自己含到最深的喉頭才「嘔」了一聲,吸著巧克力味的肉棒「啵」的一聲退出嘴裡。不得不說為了完全吃進粗壯的勃起,他剛才差點丟臉地吐了出來……好險好險。
不過俗話說得好,有努力就有回報。褚冥漾還抬眼瞅著師長臉上一抹紅潮的豔麗窘色,一副得逞的勝利表情。
這小子……本來險些把持不住的性衝動也不想把持了。冰炎難耐情慾地把人拖上床就狠狠把身下的傢伙吻得天旋地轉,兩人身上衣不蔽體的赤裸裸也早就入備戰狀態了。
「哈、哈……唔、學……」嘴裡橫掃的軟舌快把褚冥漾吻到缺氧了,可是摸遍他全身的騷情愛撫又讓他的身子軟到說不出話來……又癢又舒服。
股間被捅進擴張的修長指頭也沒能讓他多反抗,順暢地連連進入三、四隻手指也只換來他越發難耐的喘息。
深沉的紅眼瞧著身下血氣方剛的高中生飢渴成這樣,看得冰炎也跟著燥熱難耐了起來。
他從開拓的穴裡抽出濕漉漉的全數手指,像翻魚一樣讓自家學生背對著跪趴在他面前,然後不由分說地扶著硬舉到脹痛的陰莖就往柔軟的肛口皺褶一頂,讓充血的柱身緩緩擠進濕熱又緊緻的穴裡──
「啊啊啊……好大……唔緊、啊……」被嵌住腰際的褚冥漾死抓著床單咬牙生吞,只能被動地讓下體的小嘴深深吃進整根又硬又熱的分身。
「是啊,你總是這麼緊──」冰炎發出滿足的嘆息。待濕熱的甬道誠實地習慣他的入侵,而食不饜足般吸吮著他發脹的肉根,他挺著腰、律動著一深一淺的韻律,在極度柔軟的溫熱腹地來回抽插了起來。
「哼嗯──越來越……哈、哈……」從背後直接來的深插滿足得褚冥漾啞口無言,只剩溢滿嘴裡的破碎字句,聽上去像是被幹翻的升天淫叫,「……快、嗝……太、哼……深哈──」
「嗯哼,嫌我不夠快?」跪在狗爬式身後的冰炎欺身湊近吠吠叫的小狗耳邊,低啞著聲音蠱惑道,「還想再深一點?嗯?」
「不、不是……」褚冥漾完全沒有討饒的機會,後庭擦過惡意曲解而熱辣辣的痠麻深插──惡趣味的始作俑者由後扶著他的腰很有節律地大搖特搖,「啪、啪、啪、啪」的將滾燙的肉棍如同木樁般,一再衝撞進他的菊穴裡深深地攪弄。
房內充斥著臀肉拍打與抽插到出水的淫靡聲響,還有床上師生倆高高低低的喘息,時不時夾雜被少年深插到性感帶而瀕臨高潮的清澈呻吟──
隨著一聲震顫的浪叫,以後背式跪趴在床上的兩人雙雙射了出來。
褚冥漾頓時虛脫地摔在床上,「哈、哈……」他疲累地瞇著眼睛緩和激烈起伏的胸膛。
將撤下的保險套綁緊隨意丟掉,冰炎俯身朝吃乾抹淨的學生臉頰輕啄一下,「爽嗎?」
褚冥漾對老師暗示撒嬌的行為又舒服地瞇了瞇眼,「爽翻了。」
冰炎朝嘴甜的傢伙勾了抹笑,就由著脫力的學生繼續在床上賴著休息,自個兒到處撿衣服收拾善後。
兩人一起沖了個澡也把自己整頓乾淨,便叫了外賣補償超時很久的晚餐充飢。
師生倆相依著窩在沙發吃著港式叉燒包、燒賣,配小腸豬血湯。
此時,夜間新聞正播報著幾小時前在某住宅發現死亡多時的女性死者。疑似遭到姦殺,已有鎖定嫌疑人,但嫌犯還未落網。
依之前『樓下的男人』的經驗……直盯液晶電視的黑眼與赤眸心有靈犀地互看了一眼。
冰炎更是警覺性微瞇了瞇眼,打算留意起這個案件的詳情——謀殺事件案發的城鎮,與近日隨機傷害事件的作案區域不謀而合,也就是他們的生活圈。
為了防範為然,褚冥漾隔天還被學長強塞了一瓶臨時新買的髮膠。
這真的是有夠另類的防狼噴霧劑啦!
※※※
隔了一天又是新的禮拜。
然而才安然不過兩天,禮拜二的一早,依然準時來學校報到的千冬歲卻輕描淡寫地跟三個朋友報告,「昨天放學之後,我被裂嘴女找上了。」
這彷彿談論天氣的淡定語氣讓教室裡的三人愣了愣,這才慢半拍丟開掃具圍著當事者驚叫了好大一聲!!
事情的經過就如同每個被找上的受害者一樣,放學的路上他隻身一人穿過車水馬龍的馬路,然後轉進離家較近的捷徑。
一如往常穿過住宅區的道路,因為也住在這一區的千冬歲走著走著,眼前就這麼冷不防出現一個女人。
「我漂亮嗎?」
千冬歲避開了直勾勾凝視過來的陰沉視線,目光反倒忌憚地瞥向女人這回大剌剌垂在身側的鋒利尖嘴鋼鑄剪刀──沿著刀尖滴落的腥紅血漬,在柏油路上積出了小小的血漥。
他暗自嘖了一聲,面對越發肆無忌憚的裂嘴女,他可沒心思好奇沿路過來的上一個倒楣鬼升天了沒。
「我漂亮嗎?」
千冬歲見女人又走近了一步而皺了皺眉,悄悄摸了摸背在身上的包……這種時候還翻髮膠、糖果什麼的應該來不及。
女人似乎沒什麼耐性,緩緩地步步緊逼,「我……」
「不好意思,有人在等我,我得趕著去赴約。」千冬歲不疾不徐且字字清晰地道出了沒空繼續理她的回應。
別無他法就賭一把,他面對沉默三秒的女人,暗自緊了緊肩上的背帶安撫發冷的手心──
「然後,她就放我走了。」交代到這,千冬歲冷不防給了結論。
「……蛤?」圍坐一桌的三人聽完也是一愣一愣的,這就沒了?
「還有後續的話我也不會在這了。」千冬歲冷靜地推了下眼鏡,鏡片反射了一瞬不善的精光。
三人又呃了一聲,嘿嘿乾笑幾聲,瞬間做拉拉鍊的動作把各自的烏鴉嘴閉上。
遽聞有特殊的回應能夠打發掉裂嘴女,那就是「抱歉,我很忙,要去赴約。」或是「不好意思,有人在等我,我得趕著去赴約。」──反正意思差不多就行了,得知有人在等你的女人就會讓路給你過,甚至還會向你道歉。
「那她有跟你道歉嗎?」萊恩忍不住好奇問。
她跟你道歉你會比較開心嗎??褚冥漾對一坨空氣飄出來的離題重點一臉見鬼。
千冬歲也果斷無視這種無聊問題,「還有另一種說法是在裂嘴女脫下口罩時,回答模稜兩可的答案。這樣就可以在她困惑地佇立在原地時趁機逃跑。」
「原來如此。」三個人又學到一招跟裂嘴女周旋的五字真言,總歸就是『有人在等我』或是『我要去赴約』。
「還有髮膠……」千冬歲還蠻心有餘悸地撂下忠告,「還是隨手拿著方為上策。」畢竟沒有武器真的很不踏實……雖然還沒實驗過也不曉得有沒有用就是了。
三個同班同學各個都是語重心長地點點頭附和,同時對逃出魔爪的友人深深鬆了一口氣。
不過別忘了,無論用什麼方式逃過一劫,裂嘴女很快就會再度找上門。
「對了,那女人沒跟我道歉。」千冬歲突然意味深長地回答了萊恩的問題,「而且,讓路給我過的臭臉非常不情願。」
即便被口罩遮擋了大半張臉,光是從那怨毒的眼珠子都能讀出不甘的殺意……思及此,黑眸隔著鏡片尤其深深地看了眼同樣逃過一劫的衰鬼。
估計是認出了掩護的共犯而心存怨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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