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媟黷無度
- く しず
- 3天前
- 讀畢需時 5 分鐘
「你──」宣望鈞巴望著一言不合就自慰的綠茶狐狸,哪有不傻住的……可事到如今那從穴中出來的指尖抵到他唇邊,他卻又難以回絕而張嘴被動地舔吮了起來,嘴裡本是淡淡的腥羶瞬間濃厚醒腦!
原本不夠濕潤的指節被滋潤得拉開剔透的淫絲,玉澤按捺不住湊上前親吻聽話的孩子,便由著自己被舔濕的指節肆意開拓,興致難耐便陸續連吞了三、四根手指,「可、唔……你進吧。」
回過神時兄長已是整個人跨坐在宣望鈞身上,而他的命根也拼命蹭著哥哥不自覺緩慢律動腰桿的腹肌,可他人呢……他本人尚且神遊天外,無所適從的神情滿是無措,「我、我……」真的可以嗎?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至於可不可以……進去不就他娘的知道了嗎?玉澤按捺不住情致微微一笑,面色潮紅地撐著少年僵硬的肩膀支起身子,而後二話不說便逕自抵著那根物什逕自坐了下去,自給自足了起來,「哈……好、嗯……」好硬、好燙,又脹又滿舒服極了──
「唔、你……呃……」宣望鈞被操……咳、被動操人操得手足無措到極點,可兄長逕自扭動腰技而讓他頂弄到的溫熱又讓他渙散了意志,終於架不住慾望的驅使,撫著那柔軟的腰際加快了挺進的速度。
玉澤不住的輕哼,仰起脖子由著弟弟終於主動的親吻,舒服得本能性吸著體內契合至極的陽具,下面吃得可歡了,「好、哼……望之那兒、哈……大得……」大得他險些以為要吞不進整根,可頂到最深處時仍是令他酥爽得嘆為觀止。
糟了、糟透了……可快遭不住的宣望鈞卻魔怔似的,愛撫兄長跨坐的臀肉就擒著人大進大出,硬生生將人撞出水來。
啪啪啪啪──玉澤啞口啊了一聲,坐在弟弟身上被連連衝撞得身子越發軟了,任人擺布直直頂弄得他快感亂竄,分泌腸液的肉壁也越發緊了,「嗚、好舒……」他不禁喑出似泣似歡的喟嘆,夢寐以求的極樂令他欲仙欲死。
宣望鈞在某一次深插猛地一顫,終於全都灌進了兄長的肚子……而他不愧為宣家人的戰力值,興致一來便不由得肆意妄為,肛得玉澤早已糊里糊塗地也全撒在少年精瘦的薄薄腹肌上,喘不止息。
興致未停,只稍狐狸精狼狽地一撩,就又被壓在曾幾何時已被拉上的幕簾裡頭,冒著雙雙被學校開除的風險抵死纏綿。
不過宣望鈞想多了,保健室門外早好整以暇地被掛上了外出牌子,外加前門深鎖。
「啊、慢……唔嗯──」幸福來得又急又猛,恍惚間已被脫得亂七八糟的玉澤頭一回手無縛雞之力地被反手壓在床榻婉轉承恩,下體被操得汁水肆意,上頭得他以為都要飛升了,「嗯……等、哼……」他似有所感地隨之打了個顫,又被灌了一肚子,好不滿足。
床鋪曾幾何時也盡是他胡亂播種的淫液,濕漉漉的儼然一幅酒池肉林的香豔春宮圖。
渾身狼狽的玉澤脫力仰躺著面色不減紅潤,熱度倒是退了不少,終於再無進補過頭的那股燥勁兒,只剩渾身解數後的舒爽。
而宣望鈞人呢?
他也逐漸清醒了,他瞧上滿床淫靡,為此次開葷如打仗般的壯觀場面震驚一萬年!!
噗嗤……在玉澤看來,與雪球平時炸毛沒兩樣,有趣極了。
※※※
「所以說玉老師為毛今天請假?」當天沒有歷史課的花雲陽直到快放學時,終於逮到竹馬才得以求解。
「玉老師今天請假?嚯,挺難得啊!」沒課當然也沒閒功夫去辦公室串門子,一旁結伴的季元啟雖不好奇,但也挺意外的。
所以說隔天被問及的宣望鈞險些繃不住心慌,實在也不知該如何回答啊!
諒玉澤在昨日喜得弟弟開葷,而作主在當晚慶祝燒烤了滿屋子炭味,卻又因吃了不少烤內臟而又臊得開房間上頭,因而他終於累垮到肯放自己一馬擺爛一天……以上種種是宣望鈞能說的嗎?不能吧!
「咦?還有你脖子怎麼了?」花雲陽趁他支支吾吾,又發現了亮點,偏偏還傻缺問出來。
「嗯?什麼?」季元啟也是個心大的,草草瞅一眼便不甚關心地隨口胡謅,「哎,那不就是被什麼劃到、割到什麼的嗎,屁點大的事還要你當糾察隊?
宣望鈞一驚,順著台階當機立斷捂住側頸的創可貼,撇過頭也行此地無銀三百兩,「嗯……不過是被蟲子咬罷了。」
哎喲,竹馬這一撇頭,花雲陽發現了這人右後頸又有一包,「嘶,這天都還沒轉熱怎麼就……咦?啊?」不是……不是,該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他後知後覺腦子一轉忽然突破盲點,一開竅連帶嗅到一股子的曖昧,連他自己都忽然心虛了起來,「嘎?大、大哥啊,你那該不會……望舒他該不會……」
「嗯?望舒?誰?」季元啟一時沒轉過來,這才想到要把玉澤給對上號,「不是,你打啞謎啊?該不會啥呢??」
「好了,點到為止。」說時遲那時快,一塊點名板順勢由後阻擋了花雲陽又想近一步探詢的目光,「說是蟲子咬的,那便是了。」好歹給人面子不是?
循著映入餘光的素白衣袖,花雲陽立馬就聞出了心上人熟悉的一股子清香,被不經意由後攬入對方的方圓半徑也不為所動。
倒是知情者瞧著總沒由來的感覺曖昧,可惜此時的宣望鈞自顧不暇,這就趕著要脫身,「我先走了,詳情我……」呃,就他這臉皮還期待什麼?下輩子再說吧!
「好了,既然花同學閒得慌,那你便順道幫我將點名板交回去吧。」文司宥看了眼如坐針氈的高年級生,難得菩薩心腸無償幫了一把。
「哎、不是,我跟花二才約好要──」一旁的季元啟聽了不樂意,正要抗議。
花雲陽便與點名板上的約晚飯字條四目相交,愣了一下、頓時心花開,「咳,既然文老師予以重任……那季老二抱歉啦,要怨就怨咱們文主任吧!」
季元啟的哀怨霎時卡了殼,有學分的事兒在前,哪還敢真恨上啊!
「那宣學長慢走,替我問候玉老師。」花雲陽透過竹馬難得同情了鄰家哥哥一眼,便腳跟一旋就要依約前往會合處。
「啊?這就要解散了?」季元啟從頭到尾莫名其妙,但也只得摸摸鼻子掃興地跟著散會了。
真是,至始至終他就沒一句聽得懂的,咱們學的是同一種中文嗎?!
文司宥噙著笑擺了擺手,諒他們也不敢不解散。
這事兒就這麼有驚無險地過了。
再隔天,終於公差回來的元化一目擊保健室滿門的符紙,愣是滿臉問候……呃不是,是滿臉問號。
這是咒誰呢這??
也虧得保健室的都市傳說仍在發酵中,倒是令曠課者聞之色變,讓這位回歸的老好人也省了不少心。
看來青衣狐狸不只會造孽,還無意間日行一善。
總之可喜可賀。
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