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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童話夜

  • 作家相片: く しず
    く しず
  • 4天前
  • 讀畢需時 8 分鐘

文司宥的唇未免也太軟……手也是……藉撫過後頸的掌溫,花雲陽都能被那細嫩的纖指惹得心猿意馬。

輕含老師下唇的他瞇了瞇眼,呼吸間盡是屬於文司宥身上剛沐浴完的清香,令他失措地吐息紊亂,「嗯……我不會,你教教我吧?」他侷促地放開到嘴的獵物,垂眸反過來虛心求助。

文司宥起伏的胸膛與他有過之而無不及,伸手掩蓋雙眼似在醞釀什麼,又似是下定決心什麼……隨即撩過扎眼的瀏海撤開手,藉窗外月光斜灑而明澈的眸光流連身上人,「──要我先脫示範?」

「那倒……」不必。花雲陽聞言心一熱又俯身主動吻上,隻手扯著自己的釦子便敞開了大領口,下身有意無意蹭過使他衝動的人,難耐地唔喑一聲。

胯下猝不及防被抵上硬物使文司宥呼吸一滯,渾身燥熱無處抒發,本能性張開嘴由著學生的軟舌攻城掠地,「唔……」他鼻息輕顫,連自己都分不清是懼的居多,還是……

「怕嗎?」花雲陽叼著他的唇啞著聲音問,語氣不由得少了點底氣,「你這樣……我更緊張好嗎。」

被吮得暈頭轉向的文司宥不懂他事到如今還在講什麼胡話,面色潮紅地擒過他一隻手暗示道,「從心便是……真需要我教?」

說的好像我平時就擅長胡作非為似的……花雲陽不服氣地輕咬師長一口,依言當真不再忌畏而掀起身下男人的衣襬往裡摸,另一隻手已急不可耐地撥開那礙事的針織衫。

「嘶……」熱乎的指尖游移身上像點火似的,令文司宥仰頭一哆嗦,始終隱約的怯意卻不曾表露,任憑學生為所欲為,「……熱……」

「熱嗎?我也……嗯……」花雲陽聞言越發難以矜持,口乾舌燥連寬衣解帶都毛躁了起來,胡亂摸到老師的褲頭就俐落解了拉鍊,「……也幫幫我吧,嗯?」

學生難耐的撒嬌聲挑起不知文司宥的哪根神經,難以直視而微撇過頭,莫名臊得慌……倒是慣性寵溺,意識到時,已老實地伸手去解放少年繃緊褲頭的性器。

乍然彈出的堅挺燙得他忍俊不住縮手一顫,面上一熱。

怎會走到如今這個地步?文司宥不禁後知後覺地誠心反思,奈何腦子已經過熱不好使……身體卻誠實地只想滿足學生的所有。

只因他也喜歡,心意已決不欲割捨。

文司宥一瞬退縮,又鐵了心撫上學生無處宣洩的莖身。

冷不防被刺激的花雲陽倒抽了口氣,「唔、你……」他同樣興起某股較勁心,一衝動也握上老師下身的炙熱。

師生倆糊里糊塗地取悅彼此,套弄起來無不生澀又無措,卻漸漸被一股舒適的浪潮給迷了心志,已然回不了頭。

又酥又麻……渾身上下被點著的慾火一發不可收拾。

 

※※※

 

水漬聲越發不絕於耳,是親吻的聲音,抑是彼此的分身鈴口被套弄出汁的聲響。

文司宥顫顫地猛然弓起腰,粗喘出聲,「別哼……那裡……」他白皙的指節難耐地勾纏著被單,偶有意志薄弱時又鬆了鬆手,在隨波逐流的邊界掙扎與徘徊。

撩起整件素白T恤的花雲陽飢不擇食地輕舔師長的乳珠,舌尖試探性地打轉,聞聲更有了底氣,偏不聽話地加深逗弄,輪流將男人胸膛的兩粒給吮得立挺嫣紅。

文司宥咬了咬唇,被那濕濡的挑逗玩弄得快瘋了!喉結滾了滾……卻硬是忍著不發出過於放浪的聲音,「別嗯、玩了……要進就……」快進……他氣息不穩的嗓子打著微顫。

「可以嗎……?」花雲陽心知這句多矯情啊,都到這一步了,哪還有什麼行不行可言?可他仍不由自主徵詢師長的同意,同時沿著臀縫在穴口按揉的指尖蠢蠢欲動。

文司宥意亂情迷地瞇了瞇眼,伸手逮到學生還乾燥的手湊近唇邊,垂眸張嘴含了進去,慢條斯理地吞吞吐吐,勾勒異物的舌尖與學生攪弄的指節糾纏起浮靡的濕意。

花雲陽被一撩撥,瞬間血脈噴張,抽出拉絲的濕漉手指伸進臀縫徘徊,另一隻手挑起青年的下巴就是一陣深吻,唇舌的啃咬廝磨間,再也顧不上持重而往師長誘人的後庭探進一指。

「唔──」文司宥在唇舌纏綿間艱澀地支吾一聲,隱忍著被侵犯而帶來的撕裂疼。

「很痛……?」花雲陽尋回一點理智擔憂問,見師長神色微妙,猶疑著不敢輕舉妄動。

「還……行。」文司宥顫顫地深吸了口氣,自我說服忍著點就行,「你嗯……真是狗不成?」他難耐地仰頭露出白淨的頸,被輕啄啃吮的地方一簇簇燃起來似的,惹起說不上為何的酥爽。

「放心……我不咬脖子。」花雲陽叼著師長的鎖骨含糊不清道,舌尖沿著對方胸大腰細的軀體流連忘返,忘我地在他身上勤奮種花……悄然往緊緻穴口擠進第二指。

文司宥呼吸略塞,蜷著指節抓撓被褥耐著不適,直到學生曲指在裡頭攪弄起來,除了撕裂感,竟連帶擦出別樣的什麼……他的吐息又被逐漸打亂。

花雲陽自然察覺身下男人的變化,「嗯……舒服?」他感覺身下的抽插越發順利,順勢大膽趨進了第三指。

「啊……」頓時被填滿到緊澀的文司宥稍有不慎,測漏了一點略恥的聲音,復又懊悔地緊咬下唇。

「別咬。」花雲陽見狀蹙眉,低頭吻了吻,安撫都被咬腫的粉唇,「忍著點……會舒服的。」就像你剛才的變化一樣。他期待見到老師方才情難自持的模樣,有些迫不及待地動了動手指,進出的幅度不禁也大了不少。

「嗯……慢……」文司宥忍著撕扯的痛同時,越發腦袋泛白,有股說不上是舒服還是……卻叫他欲罷不能。

花雲陽被那穴口一張一闔的緊緻搞得口乾舌燥,主動吸吮他的菊穴急切渴望被更多灌溉似的,讓他再也難抑自持,猛地一欺身將師長壓得結結實實,「……要進了。」

文司宥毫無防備地任他扳開腿,「等……你唔──!!」他緊繃著身子皺眉閉了閉眼,幾乎將唇咬得死白,頓時連視死如歸的心情都有了。

疼。

彈指間,體內無一處不疼的,彷若被從中劈開……疼得他不禁對尋歡一詞的意義感到茫然。

「……緊……」好緊。花雲陽毫無保留地單刀直入,末了才後知後覺冒了冷汗,那兒緊得快容納不下他下身發脹的堅挺。

可他還是整根進去了,老師的裡面好暖和。

兩人都耐著性子適應交合處天衣無縫的緊緻感,終是由花雲陽難耐地率先動了動,輕柔地進出。

文司宥喘了口氣,試圖撫平起伏激烈的胸膛,最初的劇痛過去,竟有股麻木而別出心裁的另一股異樣感,「什……」到底是什麼?隨著適應,他竟燃起一股慾望任自己張著腿迎合了起來。

「舌?」花雲陽陰錯陽差解讀錯誤,非常乖順地俯身挨近予以親吻,隨著彼此唇舌廝磨出露骨的情慾,交合處的抽插越發不知節制,連帶把彼此的褲子徹底扒開,袒裎相見也顧不上羞恥。

「唔……唔!」情潮來得又急又猛,文司宥猝不及防被搗軟了身子,渾身酸軟承受不知所以然的快感,「雲哈……快……」太快了……他防不勝防被下體的衝撞玩弄得一陣恍惚。

蓦地反應不及,竟就這麼射了出來──

文司宥怔怔地輕喘,一臉茫然。

 

※※※

 

花雲陽嘆為觀止在他腹部淫靡撒播的精液,同時實在難耐師長高潮時絞緊他性器的快感,險些跟著去了。

此時,外頭無預警的火光一閃而逝,夜間秀演開始了。

「你看,煙火開始了。」花雲陽暫且退出了分身,扶著餘韻未盡的師長半支起身子,與他分享外頭該是闔家觀賞的片刻溫馨。

還未完全從方才的高潮中回神,文司宥實則不太關心一窗之隔的人間煙火,面朝窗外一簇簇的火光還怔怔的。

被由後入懷的他更在意不時蹭過他臀肉的滾燙男根,抿了抿唇,難以自持地心猿意馬。

窗外光景花雲陽只稍一觀便心有靈犀似的,忽地由後在文司宥的背上放肆親吻,難忍貪婪,扶著分身便叼著師長的耳廓不由分說又推送進去。

伏臥床上的文司宥洩出難耐的喘息,接著又是一陣令他潰不成軍的操幹,愛慾一浪高過一浪,頂得他酸軟到快要直不起腰,「慢……哼慢、慢點……隔音……」他想說客房隔音不算好,臀肉被連連撞出的拍打聲令他羞恥難安。

花雲陽分神撫過師長再舉的性器,嘴角暗暗翹起得意的弧度,有些壞心眼道,「那老師你可要忍著點。」他滿足地喟嘆,往師長體內深處頂撞的快感讓他欲罷不能。

耳邊充斥著不打算自制的交歡聲響,文司宥張著嘴粗喘,被不遺餘力插幹得鈴口又連連出汁,後入的侵犯讓他毫無招架之力,卻已習慣被入侵的滋味,體內契合地包覆學生的陰莖形狀,滾燙得叫他幾欲失神。

很舒服……舒服到讓他沒羞沒臊地又想噴發一次,感覺自己要壞了。

花雲陽卻鬆開了愛撫師長性器的手,想將人插射的野心不言而喻。

他急欲一觀老師此刻的表情,便任性退了出來,又將人翻面壓了回去,安撫性低頭吻了吻身下人,雙手擒著師長此刻軟得不像樣的腰肢便發狠地頂弄到最深處!

「哈、深……唔嗯──」太深了。文司宥一閃而逝的想法隨即被搗碎,雙腿癱軟在學生腰側任其索要,陣陣快感讓他早已矜持不能,嘴裡難抑破碎又風流的喘息,「輕哼嗯……輕嗯、輕點……」

「嗯?」幾欲勃發的異樣感惹得花雲陽焦頭爛額,說話都不加修飾了,對師長展現離經叛道的一面,「老師下面……可不是這樣說的,瞧你都濕成……」什麼德性。他意亂情迷地垂眸打量身下的良辰風光,隨著窗外火光頻頻一閃而逝文司宥敞著腿任他胡來的淫亂畫面,他再也顧不上打嘴炮,欺身擁吻,在身下男人濕熱的體內馳騁。

鬧過頭的後果來得突然,花雲陽幾欲抑制不住宣洩的欲望,「等哼嗯、等等……我快……」快射了!他大難臨頭之際急著要抽出來。

文司宥卻仍沉溺學生無微不至的插幹,眼尾發紅深深看了眼疼愛他的人,忽地曲起膝蓋圈住學生的腰桿,擺扭著腰迎合他大肆的進出。

「別、別……你……!」花雲陽無措地俯瞰身下一不做二不休的男人,眼底溢滿了憐愛,近乎虔誠地俯身親吻同淪慾海的老師,往濕穴放蕩頂撞不再矜持,「哼霽……霽月唔……要──!」他恍惚一瞬,像是洩出了所有氣力,癱跪在師長的雙腿間久久不能回神。

注入體內的精液滾燙得文司宥渾身顫慄,弓起腰身竟也被頂到射了出來,顧不上幾滴濺到學生的頰畔,始終絞緊床單的發白指節終於鬆懈……他隻手枕在眼皮上連連輕喘,好不狼狽。

煙火曾幾何時早已結束,花雲陽目光失神地摸黑描摹床上的師長仍是多麼靡亂的樣子,伸手先是試探性輕碰餘熱未退的身軀,終是耐不住疼惜地側躺著將男人輕擁入懷,「對不起,射到了裡面……」

文司宥平躺著險些忘了要將腿矜持合攏,閉眼享受歡愛後的餘韻,暗啞的嗓音慵慵懶懶的,「無妨,是我甘願。」

甘願二字一出,餘下的一切盡在不言中。

花雲陽聞言更是緊了緊懷抱,垂首於老師耳畔廝磨,「──霽月,我喜歡你。」不單單是性衝動,是真的很喜歡。

或許打從偶遇之初,雨後天晴的臨別之際,我隨口過問要如何稱呼,而你抿唇一笑,意味深長地道出與當下晴霽應景的二字時便播下了種,在此後彼此的重逢與朝夕相處下在意著、在意著……便生根發芽的情愫就已注定。

「嗯,我又何嘗……」不是呢?文司宥似是嘉獎學生坦承的勇氣,在他側頸予以真摯的回吻──我也是,喜歡。

被命運捉弄又何妨?無關其他,只因當初偶遇的是你,一切才有了注定。

「嘶……別撩了。」花雲陽亂了一絲氣息,撇開眼低啞地給了警告。

文司宥垂眸睨了眼學生下面輕易又有了情致的傢伙,「……」對少年的指責不置可否。

垂涎他還有理了?這鍋他可不背。

想是這樣想,文司宥輕嘆一息,仰頭小懲性輕咬了學生的下巴,冷不防勾過他的後頸就是一吻。

「唔……」犯規。花雲陽輕易淪陷地閉了閉眼,下身又勃起了蠢蠢欲動的熱度。

他從了師長的成全,直接不客氣地挺腰插了進去,發出饜足的喟嘆。

文司宥被正面頂弄得情難自持,咬著小臂企圖不喘出羞人的聲音。

床上的翻雲覆雨徹夜未歇,在戶外不時流淌進房內的童話曲中囫圇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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