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連哄帶騙
- く しず
- 4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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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就別忍著,嗯?」宣望舒一如既往熟能生巧,甚至還有閒情開導仍是束手束腳的弟弟。
怎麼可能不忍?順勢被推倒在沙發上的宣望鈞目光無處安放,身下依舊被撩撥得分外敏感,只得死咬著唇不發出一點聲音。
宣望舒偏不遂人願,皺著眉隻手抬起弟弟白淨的下巴,以拇指輕捻那印有淡淡齒痕的下唇,「望之這般自虐可是會受傷的……害羞倒可以,不如換個法子。」
「什麼……」法子?宣望鈞腦袋嗡嗡的,話未問完便愣住,只因毛遂自薦的人已然挨得如此之近,以食指點了點自己的唇,勾得他啞了聲。
「一回生二回熟,望之先前做過了,可由不得你無知了。」逼得人回不了頭的宣望舒眉眼含笑,倒也沒強硬索討,只是伺候弟弟的手法不由分說忽地重了些。
「哼、別……太……」宣望鈞仰著頭難耐地低喘,管不住分身出汁、發脹,即將爆發之際實在走投無路,而下意識伸手攬過誘惑他的罪魁禍首貼了上去,「唔……」所有羞恥難安的呻吟都藉這一吻堵得嚴絲合縫。
由著凌亂衣襟濺上白濁的宣望舒滿足地瞇了瞇眼,實在情難自持也管不著狐狸尾巴是否露餡兒,趁著懷中少年因高潮而失神中……便伸了舌,輕易撬開了城池。
「唔嗯──」過分深入的親吻當然是嚇了宣望鈞一跳!舌間相觸的濕軟感讓他鼻息打顫,呼吸間滿是兄長的氣息,感覺與哥哥融在一塊兒,讓他軟了身子、炸紅了臉……卻獨獨下體背道而馳,又硬了起來。
初嚐濕吻的宣望鈞被一系列舒適的快感惹得眼尾通紅,急得自我厭惡了起來──好差勁,我竟一次又一次因意淫兄長而連連勃起,差勁透了!
「怎麼了?」免得把人憋死而暫時分開的宣望舒察覺了弟弟眼眶泛濕,一時罪惡感湧上,不禁柔聲問,「怎麼一副要哭的樣子,是和哥哥一起……不舒服?」
宣望鈞搖了搖頭,與溫柔的碧眸四目相交,低啞的聲音老實招供,「是太舒服……我……我覺得對不起哥哥。」
宣望舒一愣,不由莞爾,「傻瓜,我自始自終都是『你的』哥哥,你有什麼好對不起我的。」反倒是我,才該被天打雷劈。他嘆息間與弟弟額頭相抵,摸了摸小團子的髪旋算是安慰……卻沒打算收手。
「你瞧。」宣望鈞被兄長示意著一偏頭,視野再度映入交配同樣也是消耗戰的交疊昆蟲,耳聞哥哥順水推舟的開導,「甲蟲成年後短暫的歲月可以說就是為了交配而活,繁衍後代於牠們而言便是一生的全部。」
「連昆蟲都知道歲月不饒人,應該及時行樂……我們生而為人,其聰明才智更不可能不明白這個道理才是。」宣望舒話語間,與咫尺近的弟弟呼吸交融,「且我們做為人也是哺乳類動物,憑什麼牠們可以,我們就不行?」
「交媾,可是所有生物的本能,順從便是。」
宣望鈞被哄得一愣一愣的,兄長連番炸裂的發言簡直要開啟他新世界的大門,「可是……近親……」
「放心,我們有生殖隔離。」論嘴炮還沒輸過的宣望舒得逞一笑,心知弟弟自是也招架不住自己的能言善道,「這不更能無所顧忌了嗎?除非……望之不喜歡哥哥,那哥哥便就此罷手。」
「……」不愧是打完一發的腦袋渾沌到不行,還未能明辨是非的宣望鈞聽到最後一句直接身體一僵,所有天人交戰都罷工了,「……怎麼能……」
「嗯?」宣望舒耐著最後一點性子,故作從容等待後話。
「我……」彷彿被潑了一桶冷水的宣望鈞徹底瞞不了自己的心思,也從來都無法自欺欺人,「喜歡……我怎能不喜歡哥、唔──」
耗盡最後一丁點耐心的宣望舒直接以吻封緘,再也含蓄不了,大肆攻城掠地!
被這般侵略性地吻著,於宣望鈞而言還是頭一遭,「……哥嗯……」他意識恍惚,分不清是因缺氧,還是因兩人心意相通的交纏所致,有種醉生夢死的感覺。
「……你倒是記得呼吸啊。」宣望舒似是有感他的癱軟,只好暫離了那片可口的柔軟,以指尖摩挲弟弟被自己吻腫的粉唇,無奈地補了提醒。
宣望鈞的胸膛跌宕起伏,激烈地喘著氣,「……」他眼尾紅潤的由下而上直盯著兄長看,狼狽的面上寫著無聲的控訴。
那眼神在宣望舒看來好不無辜,「別這樣看我……」小心一朝不慎直接把你給吃乾抹淨,「咳、好……是哥哥錯了還不行嗎?」
宣望鈞這才作罷,只是紅著臉撇過頭,仍是愛搭不理的模樣。
倒是戳中宣望舒某種逼良為娼的性癖……小團子難得鬧脾氣還真可愛,「望之可以不理哥哥,但這慾還是要泄的,免得夜長夢多,憋壞了身子可不好。」
「什……喑嗯!」宣望鈞反應不及就被一手掌握,被他遺忘的硬挺忽地又被呵護備至,令他一陣啞然……哥哥到底為什麼這麼擅長?實在搞不懂!
這大概也屬於一種天賦吧?宣望舒習以為常可懶得計較這些,仗著彼此既然都開天窗說亮話了,那他還不趁機揩揩油為自己謀福利,「望之也幫幫我吧?你哥哥我光伺候你,自己憋得難受。」
自顧不暇的宣望鈞聞言更是慌了神,臉色早已鮮紅欲滴,「什……你、我……」
「望之不會的事,哥哥都能手把手教你。」宣望舒繼續連哄帶騙地摟著人一同沉淪,「幫幫你可憐的好哥哥吧,嗯?」
宣望鈞被拉著手半騙半拐地握上了兄長的成人尺寸,頓時魂飛天外,震驚得無以復加!!
「瞧把你嚇的……」宣望舒輕笑一聲,還不忘在弟弟的眼臉上輕啄一下,以示安撫,「望之長大後的尺寸必定也不容小覷,還是盡早習慣為好。」
是、是是是嗎?!一日之內被打通各種腦洞大門的宣望鈞還處在宇宙貓貓.jpg,魂都要被青衣狐狸給抽乾了……
徒留宣望舒沉浸在活色生香自娛自樂,終於如願了,能正大光明蹭著唯獨親近他的乖巧貓兒直至高潮,「望之好棒,嗯……讓哥哥去了。」
兄弟倆渾渾噩噩地皆沾上彼此射後的精液,相擁著享受這股肥水不落外人田的美好餘韻,累得相繼睡去了。
更正,累死的只有宣望鈞。不顧昏睡的人還充當充氣娃娃蹭了一會兒的宣望舒終於滿意了,這才甘願結束這場半套服務,認命地獨自收拾殘局。
※※※
隔天,總有千千萬萬個理由串門子的花雲陽一頭霧水,仍是乖乖收下一到辦公室就被搪塞的手搖飲,欣然啜了一口……差點沒被滿到爆的珍珠給噎死!
文司宥見狀連忙拍了拍學生的背,隔著鏡片的眼刀皮笑肉不笑地射了向鄰桌險些謀害他家小朋友的變態狐狸。
是了,某狐狸一大早到校就滿面春風,除了變態還能是什麼?
「哎呀,乖徒可要小心些。」玉澤唯恐不亂地拿桌上隨處一本講義搧了搧風,對鄰里危險的高壓氣場當然也有恃無恐,「今日這杯奶茶可是我開發的新作,暫不外傳……就當作你知恩圖報的獎勵。」
「什麼的獎勵?」總算順氣了的花雲陽有聽沒有懂,倒是更在意這杯殺人凶器,「不是,你這杯新開發的奶茶食譜也太多料了吧??」他戳了戳吸管,愣是攪不動啊!
「管飽不是正好?」玉澤八風吹不動,面不改色地挑撥離間道,「畢竟你今日首兩堂可是會餓死人不償命的黑榜課,乖徒不用謝。」
謝邀,別來沾邊啊!花雲陽立刻對下堂課的天文老師投了一枚無辜至極的眼神,滿臉寫著「我不是、我沒有、他胡說!」的否認三連。
在迪士尼就自爆老早便知那一傳十、十傳百的老梗,文司宥朝可憐的學生回以安撫一笑,可由不得隔壁的紅榜狐狸將學生玩弄於股掌。
畢竟論操控人心,他也是薑老的辣,自是免疫。
「走吧,該上課了。」文司宥親自替學生捎上那杯甜膩玩意兒,默許少年課間偷偷開小差的意思尤為明顯。
花雲陽大為感動,日常屁顛跟著晴月跑了。
玉澤也同樣日常為花忱默哀,一邊期待待會兒某二年級班的課。
只有二年級教室的宣望鈞哀莫大於心死,論隔天一早還得在課堂上跟昨晚你儂我儂的對象大眼瞪小眼該是什麼心情?他其實已經麻了。
因為今早已經在同一張餐桌尷尬過了,出櫃又亂倫的事後早晨就是這麼風中凌亂又刺激。
被迫一夜成長的宣望鈞在教室一臉雲淡風輕,彷彿歷經世態炎涼的成熟模樣又惹得班上的紅顏們一臉心花怒放,帥出新高度呀!
一眾粉絲花枝亂顫,直至歷史課老師一出現瞬間安靜如雞。
宣望鈞一頓,幾乎是反射性抬頭與講台上的人對視一眼,復又撇開眼埋頭書中,看都不看一眼了。
好你個宣望舒,『儘管慢慢長大』說的倒好聽。饒是他也不服了,憋屈。
哼……哥哥的嘴騙人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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